。
这里不仅溯其渊源,而且明其效用。这些看法都是相当深刻的。
刘知几对自司马迁以来纪传史之书志一体进行了纵向考察,发现它们"名目虽异,体统不殊",司马迁曰书,班固曰志,蔡岂曰意,华娇曰典,张勃曰录,何法盛曰说,其义是一样的。另外,各史书志的编目也有异同。比如,《史记》曰"平准",《汉书》曰"食货",《史记》号"河渠",《汉书》称"沟恤"。再如,析"郊祀"为"宗庙",分"礼乐"为"威仪","悬象"出于"天文","郡国"生于"地理",等等。刘知几指出,如此之类,或名非而物是,或小异而大同,必寻源讨本,其归一揆。也有后来新增的篇目,如"五行"、"艺文",乃班固补子长之缺,"百官"、"舆服",是谢承拾班固之遗,王隐新增"瑞异",魏收弘以"释老"①,等等。大抵说来,有两种情况,有些是妄入编次,虚张部秩的,如"五行"、"艺文"诸志,而积习已久,不悟前非;也有事应可书,宜别标篇题的。上述看法,说明知① 《史通·表历》① 梁启超:《中国历史研究法》第二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