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，崔正离开实验室去休假。几个月后，当他回来继续开展抗癌鼠的实验工作时，看到的却是令人极为失望的情景。在进行常规注射两周后，他观察到所有的老鼠都产生了癌性腹水，无一例外。发生了什么？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，这些老鼠是怎么丧失了抵抗力的？他整天都在思索抵抗力退化的原因，怀疑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。也许正如他的大部分同事预言的那样，是这个“发现”好得太过分了，反倒不够真实。他失望透顶，以至于再没去看过那些老鼠。这些老鼠已经接受注射4周了，可能都快死了。当他最终怀着沉痛的心情回到实验室，掀开鼠笼的盖子时，他呆住了：老鼠们个个生龙活虎，腹水也消失无踪。